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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见山,望得见水,记得住乡愁!

老城往事

老城,是一块风水宝地,祖先择灵地(西门河遗址)依山(鸣凤山)傍水(长江)设县治,始称“上明”,历九朝越千年,因其久远,故名老城。她地处东径111°31′,北纬30°20′,北枕长江,西接三峡。城内西北部较高,东南部处低。城外最高点大山坡(白龙埂境内)海拔96米,最低点天灯架(木马口附近)海拔36米,平均海拔43.7米左右,90%的地区为平原。登上云联塔顶层,遥望西南,白龙埂、鸣凤山连绵起伏;俯视东北,松滋河、庙河玉带缠绕;纵观合众大垸,横五渠、宝芦渠、两利渠、直二渠、直三渠、东干渠、中干渠、西干渠及十三条井字沟纵横交错;碑亭湖、蠡田湖、黄家湖镶嵌点缀,交织出一幅巧夺天工的美丽画图。

“渡头轻雨洒寒梅,云际溶溶雪水来。”唐代大诗人刘禹锡在老城写下诗歌名篇《松滋渡望峡中》,李白、杜甫、司空图、陆游等都曾在老城古松滋渡口流连驻足,吟诗赋词。“高山鸣凤”、“莱洲霁月”、“西垣晚眺”、“莲池戏鱼”、“玉带清溪”、“仙尊朝晖”、“云塔蔚观”、“登云春雨”等八景妇孺皆知,还有反映原始社会部落生活的西门河遗址,表明七千多年前就有部落聚居,繁衍生息。这里民风古朴,佛教盛行,到城隍庙、静修庵观古刹青灯,闻晨钟暮鼓,又将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
历代文人骚客自荆楚入巴蜀必泛舟或驻足古渡西门河。名人所至,山水生辉,诸子翰墨,盛传不衰。当你翻开《松滋历代诗词选》,便会知道,伴随历史而生的文学作品,多有以老城为题材的诗词歌赋。当你走进老城文物园,映入眼帘的有那刻着1985年10月徐向前元帅手书的晚唐著名诗人司空图887年路过此地写下的《松滋渡》。再来看1984年6月朱家埠关庙后出土的明代万斤大石龟,它是镇守江堤安全的象征——降水兽。数百年来,它巍然屹立在起自庞家湾经朱家埠到大口这条皇堤中端,日日夜夜,恪尽职守。庆幸的是它并不寂寞,自关庙向西延伸出一个古老的集镇。它沿堤而建,全长1300米,街心宽4米。据明代雷思需《荆州方舆书》记载,明朝时,朱家埠已成为松滋县的五“市”之一,与采穴市、涴市、沧头市、大桥市齐名。当时,朱家埠北濒大江,南依竺园寺河(此河今已消失),水陆交通方便,两河之间土地肥美,盛产棉花,自古有“朱市之棉,草坪之丝”之说,因此成为县内一个繁荣商埠。街上建有48个“朝门”,朱姓财势最大,故称朱家埠。明永乐元年(公元1403年),成祖朱棣建武当山一柱峰金殿,收金各地。传说建康(今南京)只收黄金三石三,朱家埠就收了三斗。故又有“小南京”之称。由于江河变迁,朱家埠失去了继续发展的交通条件。但朱家埠仍不失地灵人杰。清乾隆年间,这里彭姓人家出了一个名人,名承尧,字继勋,号则之,曾任四川、广西提督。乾隆五十六年(公元1791年),廓尔喀(今尼泊尔)封建主侵犯西藏,攻占日喀则,彭承尧奉命征讨,赶走了侵略者。班师后,乾隆皇帝悬功臣图像于中南海紫光阁,彭承尧名列第十六。乾隆五十八年(公元1793年)乾隆题《御赞匾》并封其为“太子少保”。去世后,墓前立有(清)嘉庆三年刻:皇清诰授建威将军、太子少保彭承尧墓碑。

清朝后期,由于朝廷腐败和地方官吏不作为,及至道光年间,江堤溃口十一次,民生困顿,水患日深。1860年,即庚申年农历5月26日,老城以东高石碑江堤溃口;十年后庚午年,即同治九年(公元1870年),庞家湾(老城东门外四里),黄家铺(今大口)两处江堤溃口,洪水长驱直下,碑亭河、黄家湖株连受害。碑亭河冲成数十丈的深潭,于是,“碑亭潭”得名。潭有多深?无人知晓,至今是个谜。据传,有人曾用四两丝线对其进行过探测,却探不到底。一百多年来,即使是上世纪60年代连续干旱三年,也没水干底现。江堤溃口,遭受损失最惨的是名人彭承尧的府邸及其墓葬。彭承尧病故不上五六十年,到1984年墓碑出土也不过百年。从墓碑及镇政府门前陈列的石狮(1995年出土)推测,彭承尧府邸被泥沙掩埋有一丈多深,可见洪水之猛,给人民生命财产造成的损失之惨。彭公府邸、墓葬何日能见天日,这又成为江堤溃口后今人的一个期待。

向光荣向光荣

向光荣,男,1949年6月出生于松滋老城白龙埂村,中共党员,中专文化,政工师,松滋市作家协会会员。曾任老城公社财贸总支干事、党委组织干事、组织委员、党委副书记,区(镇)党委副书记、第九、十届人大主席,松滋市第二届人大常委会委员。从事组织人事工作30年之久,长期分管党群、科教文卫和计划生育工作。现退休,终身结缘于老城,服务于老城。出任本文集总编。